这事整的挺神秘，只知道要拍五部戏，至今没看过完整剧本，据说是尺度太大，怕被当成“精神污染的文章”流传出去。
此刻他一直在办公室里等着，终有人报：“人到了！”
这是说好的“借调费”。吴怡弓对陈奇印象大好，厂公仁义啊，活还没干，钱先给了。
陈奇从京城过来，特意在上海停留一日，去看看龚雪父母，又去上美影转了转。
吴怡弓略显尴尬，委婉道：“部分同志认为此事并无必要，还有些觉得片子格调不高，但也有同志表示支持。厂里人太多，每年指标有限，他们想借此机会锻炼锻炼。”
张健亚一边听，一边看故事梗概，确实比之前了解的要详细一点，简直触目惊心。
“哎！”
……
“呃……”
老厂长徐桑楚把陈奇拉过来，吴怡弓继续交好，他其实不太懂对方为什么搞这个，但十分好奇这种“电影代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上影厂每年有十几部电影指标。
“哦，有人支持就好，不然我就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上影厂职工两千多压力更大，也在贷款。
他原本是上影厂的演员，78年考进了北电，与张艺某、陈楷歌是同学，毕业后又回到了上影厂做导演助理。后来也有些成绩，代表作《三毛从军记》《爱情呼叫转移》。
“全是年轻力壮的！这是名单。”
“我是要闯荡好莱坞的，那几部片直接发行录像带，我才不去演！”
不过他知道，《小甜心》讲的是一个小女孩为姐妹报仇，在一栋房子里设置机关，以自己为诱饵，把几个老变态全部干掉的故事。
“哦，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