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北影厂在80年代末连一个月一万块钱的取暖费都掏不起，上影厂也没好到哪儿去。但京沪两家的制片厂不可能倒嘛，国家都不允许。
“明白就好下午两点准时来啊！”
陈奇顿了顿，问：“吴厂长，关于这件事大家是怎么看的？不用客气，我想多了解一下。”
“哎，老刘！”
但可以做导演的有六七十人，根本不够分，张健亚才30多岁，40岁能独立执导就不错了。他特羡慕几个同学陈楷歌拍了《黄土地》，张艺某哥几个跟着东厂混，一部接着一部。
主题偏偏还挺伸张正义，只是正义的尺度大了点。
80年代出国热中，文艺界是主力军。张瑜没了《庐山恋》，却还是知名演员，也想出去——她出国后与大部分人一样，很快与丈夫离婚，给人做保姆、当家教，混了十来年又回国发展了。
“陈奇同志！快请坐请坐！”
陈奇露了面，跟吴怡弓没啥交情，握了握手，寒暄几句便道：“借调的事情，贵方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叫什么话？大家一起去香港工作，人生地不熟，互相熟悉熟悉也好有个照应。”
“不会不会，我们也想长期合作的。”
“小张！来来，给你故事梗概，比前几版都要详细点。”
眨眼下午两点钟。
张健亚到了小会议室，吓一跳，里面几十个人。
比如《小甜心》，里面有勾引成年人得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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