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厂长！”
“年纪和身体怎么样？我们工作强度大，身体差可吃不消。”
老刘拿了几页纸给他，还是手抄版。
“我不去！”
“我打听到一个消息，过几天那位陈奇同志会来上影厂，估计我们去香港的日子也快了。
……
张健亚一愣，才反应过来问的是啥。老刘闻言一喜，道：“好，下午你来小会议室，我带你跟大家见见面，以后就是自己人了。”
老刘闪了。张健亚挠挠头，不太想去，但琢磨琢磨还是去瞅瞅。
“这事今天先不谈好不好，你不要打岔。我问你，厂里与东方公司合作拍五部美国片，你到底去不去？”张瑜问。
“那你怎么不去演？”
“刚好50人都是厂里的业务骨干。”
这五部戏人家瞧不上，只有我们愿意做，但自己不能这么想，我们是去创汇的，挣的是港币，也叫为厂争光……”老刘显然是发起人，巴拉巴拉的pua大家。
“小张？”
老刘忽然点了他的名，道：“你是科班出身，说不定有机会导几场戏呢！我们在厂里没活干，东方公司答应让我们用化名，出去干一个月回来，又能锻炼又有钱赚，何乐而不为？”
陈奇瞧了眼，99%不认识，只有一个叫张健亚的有点印象，道：“分两批赴港，4月份开工，5月份回来，超出工期我给予一定补偿。我对大家没什么要求，嘴严就行，别把戏嚷嚷的天下皆知。”
“小张！”
一个40多岁的摄影师凑过来，递了一根烟，小声问：“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