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害娘娘中毒，是我做的。我当初想算计的是冯氏，不过终究也是功亏一篑。”怡充媛低头，掩住眼神道。
“皇后，不会给我解惑，只能问娘娘您了。”怡充媛道：“我活不了几日了，所以，想死个明白。”
殿中只剩下四人了。
“好，你问吧。”这回沈初柳倒是意外了，她倒是能有什么给这个人解惑的？
身边的两个宫女就不敢留下。
“其实，真到问的时候，我又不知如何说。”怡充媛叹气：“娘娘进宫的时候，也不过十六。为什么能活的这般理智？我卧榻的时候，常常想，当年皇后娘娘来的时候，我倒是没见，可后来我见她从来没有失态过。进了宫，我也没见娘娘您失态过。”
而怡充媛摆手：“你们出去。”
“饶是如刘氏那样狠辣的人，在她的皇子还在的时候，她看皇上的眼神，都带着疯狂，那是占有的疯狂。”
沈初柳挑眉，摆摆手，除了尺素和元宵，其他人就都出去了。
“冯氏，宁氏，还有与娘娘交好的容婕妤赵氏，我，还有娘娘跟前的姚美人。以及早逝的意妃。这几个从潜邸出来的，哪一个瞧着皇上的时候，不是期待的？可我们错了吗？如果没有错，为什么我们都会这样呢？”
“娘娘不如屏退左右，当然，留几个忠心的。臣妾已然到这时候了，只是有话说。”怡充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