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候，只一心知道情爱二字，进了府，就喜欢上皇上。可皇上宠爱的人太多了。上有意妃，下有宁氏。就连曹氏那个没脑子的，都能先有孕。我恨啊，所以我出手了。也不妨与娘娘明说，宁氏那一胎，也是我做的。”
“左不过是嫉妒，还能是什么呢。”怡充媛笑了笑摇摇头：“是我蠢。”
怡充媛摇摇头：“我做了这么多，所以我的孩子才会那样，因果报应，果然是逃不过的。”
“不过我当初并没有害你，你百般害我又是为什么？”沈初柳也不在意，只是故作好奇。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沈初柳挑眉，面色也没什么变化。
这是她第一次中毒的时候。那时候就知道怡充媛是个背锅的，如今，倒是来承认了？
当年就知道，曹氏那一胎是怡充媛下手了，所以她才忽然失宠，怀着孩子就失宠，还能为什么？如今才知道，原来宁氏也是她害的？
她说是这么说的，可站在跟前的尺素和元宵知道，娘娘根本没信。
这倒也能想通，当年怡充媛不过是个婕妤的时候，还真是有些宠爱的。
沈初柳点点头：“原来是你。”
“还是不甘心吧，我有不懂的事，想问一问。想了一圈，这后宫里，我能问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皇后，一个是你。”怡充媛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