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柳明白了。
“我还是很好奇的，你来做什么？你与我之间，倒还有什么好说？”沈初柳问。
怡充媛未必是真的来问她。
她整个人带着一股暮气沉沉的感觉，眼角皱纹更是很深，一双眼也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明亮，显得很是阴沉。
她只是不能甘心。
她其实岁数也不大，可宫中过的不如意的女人就是老得快。
活着不能甘心，死了就不能瞑目。
沈初柳瞧她，细看去，怡充媛果然老的厉害。
“娘娘十余年受宠，可皇上依旧也有新人，钱婕妤，苏修仪，妍修容，李昭仪……新人源源不断，娘娘为什么不伤心？皇后娘娘又为什么不伤心？”
“多谢娘娘肯见臣妾。”怡充媛福身之后坐下。
“意妃那时候，多么盛宠啊，可皇上不去的时候，她也一样没有笑容。”怡充媛看沈初柳：“为什么啊？我这些年失宠，皇上不管我的死活，我最难过的不是日子不好过，而是他不见我。我也为他生育子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