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没有办法挑战,窦家太庞大了,还不是我小小云家可以憾得动的,然,自古以来,我中华大地上从来不缺少为民请命的人,从来不缺少铁肩担道义的人,也从来不缺少以卵击石的人,再加上云某又如何?”
“窦家现在没落了,不管是什么人都想在窦家头上耀武扬威,老夫好好的孙子,就为了一个粉头,命丧黄泉,那个粉头已经被家里的下人们做成了人蜡,一直在我孙儿的灵堂前点燃,有童女,而无童男,灵堂上有些不伦不累,老夫似乎听到我那小孙儿在阴曹地府里咆哮不满,裴寂,你以为
牌桌上的几个人堪称大唐朝堂上最富盛名的几位斗士,多年来在朝堂上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一声令下则百仕争先,甘效犬马,争为爪牙,呼吸间隐有风雷作,坐卧间顿有霞霓生。俯瞰天下蝼蚁附聚,反掌间可令天下变色。
“哦?你说玉山还不错?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阵法,某家想起在那里还有一间房子,去住住也不错。一饼。”李渊一上牌桌脑子就格外的清明。
从未想过居然有人会为了一个已经被捻死的蝼蚁向他们发起挑战。还做的如此干脆利落,不留余地。李渊脸色阴晴不定,裴寂惊喜交加,窦老头却如吃了一只苍蝇般直发恶心。
“老国公多虑了,书院的大门只不过是书院同仁闲极无聊,随手盖的一个供学子们游戏用的地方,哪里会有什么玄机,您若有空,不妨去书院瞧瞧,那里山清水秀算是一个养老的好去处。九饼。”
“云烨,你打算怎么为那个可怜的女子讨回公道?”李渊颇有含义的问云烨。
“云侯少年英杰,一道书院大门就让窦家知难而退,真是难能可贵,却不知这道大门能挡住窦家多久?一万!”窦老头慢条斯理的问云烨,而后扔出一张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