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明鉴,早在武德七年,您就颁发了《武德律》为天下人制定了道德,行为规范,为何今日有恶贼将人私自凌虐致死,活活做成人蜡,您却视而不见,当初起兵,以天下为己任的您上哪去了?坐听恶声秽语而不惊,是为何故?您虽然隐退,但是您就不在爱这个您一手缔造的大唐了吗?”此时的李渊已经被云烨深深的瞧不起,落寞的英雄也是英雄,李渊明显不是,他的豪情壮志早就被妇人美酒消磨殆尽。
一上了牌桌,李渊似乎换了个人,精神勃发的厉害,敞着怀披着一件氅子,随手抛下骰子,数完点后就开始抓牌,算点数算得丝毫不差,酒精这时候似乎一点也不影响他的思维判断。
李渊无奈的低下头,似乎心灰意懒,摆摆手,散去了赌局,一个人回了后堂,背影极其的落寞。
李渊喜欢坐东面,窦老头做南面,裴寂坐了西,云烨就只好坐北。
“云侯以天下为己任,裴寂钦佩万分,裴英之事就由他去吧,生死天注定。”
云烨从矮几上取过自己的金子,当然挑最大的拿,看的窦燕山直翻眼睛,看到裴寂也在挑大的拿,恨得牙都痒痒,但是他还没资格说三道四,只能把剩下的金子又装进袋子,明显的份量赶不上刚才,还没开赌,资金就缩水了。
“我是教书育人的,心中不敢有丝毫的龌龊,裴公的苦衷云烨明白了,除了律法,谁都没有资格轻易地夺去一个人生命,窦家何能例外?”
李渊的笑声似乎都变形了,连声同意,吩咐宫女把场地收拾干净,麻将摆出来,准备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