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斤两另一只手借着童明山身形的遮挡,捅了捅童明山后腰,反复做提醒,反复做暗示。
谁知师春忽一个转身而去,就此放弃了般,背对众人挥手道:“算了,他是死是活,尔等自行裁决吧。”
眼熟在哪不难想起,因为少见。
他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仰天哈哈大笑道:“面子?面子值几个钱?师春,是你面子重要,还是大家的性命重要!”用力挥手指了指明山宗一伙,然后又指向包成粽子般的李红酒,怒吼吼道:“他在追杀我们,让我们如何肯放过!”
师春亦骤然转身挥手,大喊,“刀下留人!”
大家懂了,这厮在跟大当家唱双簧。
硬生生憋了会儿后,嘴皮调整角度,呼,吹开了挂眼睫毛的乱发,然后露出了一副无比真诚的样子,“不死行不行?”
说着又努力左右回头,目光扫视众人,“各门各派对你们群情汹汹的样子,你们也都看到了,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才对诸位紧逼不放的。诸位用脚后跟想也能明白,我想找寻找神火的秘法,怎么可能直接上手杀你们,你们都误会了。”
而吴斤两的嘴角则是抽了又抽,他自认是最了解师春的人,但是现在的春天好陌生呐,想不明白春天想干嘛都是另一回事,关键春天开口闭口的在拽文,不是以前的那种装斯文,而类似的言语又好像有点眼熟。
天打雷劈?李红酒又忍不住眨了眨眼。
呼,劲风把李红酒给吹闭了眼,有乱发飘舞,大刀的刀锋堪堪停在了他的脑门前。
师春又抢步跑了回来,一把推开了那把临头的大刀,半趴铁粽子上,与李红酒面对面道:“先生可是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该带到的话一定帮你带到,只要我能做到的,定不负所托,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好吧,李红酒又表露出一脸真情的样子道:“师兄,不,春兄,咱们第一次正式交手后,我对春兄的敬仰之情也是一发不可收拾的,一直念想着,时时仰天唏嘘,时时对地摇头而叹,也是恨不得和春兄结为异姓兄弟的。”
在一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