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没有人明白她的意思,快四月里了,怎么会冷?可听懂了的人,什么都没说。
“怎么会呢,臣妾只是感慨。后宫这么多人,总有见皇上少的人。臣妾自知容貌不算极好,性情也无趣,比不得意妃的才貌出众,比不得景妃的大胆骄纵,比不得苏修仪美貌倾城,比不得宁昭容诗词歌赋,比不得妍修容清冷高贵。甚至比不得怡充媛当年的知情知趣。”
“路上冷,你们也保重。”康德妃说着,笑了笑,举杯喝了茶。
齐怿修看了她几眼摇摇头:“爱妃倒是看的很清楚。”
茶略烫,她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
“怎么会不清楚呢。”康德妃叹气:“只是看清楚了,不甘心。”
芝麻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康德妃几眼,就干了一杯茶。
“不甘心,所以就害人?”齐怿修不笑了:“你可知,这后宫里的女人中,朕是如何补偿了你?”
“娘娘,日后……您保重。”豆酥眼圈红红的。
康德妃点头:“臣妾知道。只是臣妾依旧不甘心。三皇子哪都好,可是不是臣妾生的。臣妾与他永远也亲近不起来。每每这种时候,臣妾就心痛不已。要是臣妾自己的孩子还在呢?”
豆酥倒好茶,与芝麻一起,跪在了康德妃跟前。
“你自己的孩子在,你就不害人了?就不会为你的孩子谋划了?”皇后出言道。
豆酥手一抖,还是应了是。而芝麻,从头到尾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