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豆酥和芝麻刚到了内刑司,还没来得及上刑,就口吐白沫,很快昏厥过去。
“臣妾不胜荣幸,欢喜之至。”康德妃笑了笑。
她要是还有不忍,就是不忍这两个丫头受苦了。总是要死的,何苦再受那些零碎的苦楚。
进了内室,康德妃道:“桌上的茶不干净,豆酥和芝麻,就是喝了这里的毒药,不过臣妾不想死,就没喝。臣妾也就不招待皇上喝茶了。”
她知道,豆酥回不来了,芝麻也回不来了。
齐怿修坐下来,甚至又笑了笑:“爱妃如此体贴,朕自然听爱妃的。”
这也是最后一杯了。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好茶喝了。
“你们去,请皇后与众人来吧。”齐怿修摆摆手。
这是豆酥她们走后,她自己倒的。
康德妃也坐下,叹气看着皇帝:“皇上肯来,臣妾十分高兴,也很感慨。皇上可还记得,上回来臣妾这里,是什么时候?”
许久之后,康德妃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大殿中,沉默的端着一杯没了热气的茶。
“怎么爱妃这是怪朕冷落了你?”齐怿修依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