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司正犹豫:“她只是抵死不肯说……如今也已经上刑几遍了,她也不想活了,只是不说。臣想来,她定是买通了人。已经死了的那太监,只怕就是她买通的人。臣待要再追问,只是那木娘已经不成了,眼看着就要死了。”
“主子,奴婢看,这事未必就是真的对着三皇子,只怕是……只怕这个下毒的人也不敢真的往三皇子的饮食里动手吧?”芝麻想着:“这只怕是只想拉您下水!又牵扯了贞婕妤,尤其是,您又不是……您……”
沈初柳嗤笑:“这就是你们内刑司的本事啊。我记得先前意妃……哦不,是意贵妃娘娘尚在的时候。她那个叫朱力的太监,也是死在了你们内刑司吧?怎么你们内刑司就擅长叫人死了却什么都问不出?怀疑三皇子的太监,太监死了。怀疑木娘,木娘只怕也活不过几日的。”
“福阳宫下毒用断肠草?”康德妃冷笑:“你可高估了她的胆量!”
“是,臣有错。”陈司正被问的满头冷汗。
“主子,这事……难道又是福阳宫的手笔吗?”豆酥脸色难看:“竟是这么的心毒!”
“木娘死了,还有蕊姬呢。带来。”皇后摆手。
“起来吧。”康德妃冷笑:“瞧瞧,一时间竟把主意打到了我这里!”
陈司正应了,很快就把人带来了。
“主子!”芝麻和豆酥忙跪下。
只见前日还打扮的像个仙子的人,如今一夜过去就像个鬼。
一把就将茶杯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