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木娘受刑之后,供认不讳,但是这帕子,她却是不知如何来的。审问过贞婕妤主子的奴婢之后,也没问出这帕子的不对。这就只看,昨儿个贞婕妤主子与谁有接触?这帕子上的药粉不多,只怕挨着哪里也能沾染到。未必就真是用这帕子包毒药。”
慈安宫里,贞婕妤在李太后面前哭了一场。
贞婕妤脸色不好看:“我想不起来了。能接触我的帕子的,就是我那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们和我奶娘,可她们忠心不二。”
两个丫头忙应了,各自去安排查看。
“这就奇了。木娘下的是断肠草,就刚好有人也用断肠草害贞婕妤?”冯淑妃冷笑:“这说出去有人信?”
“先好好看看,咱们宫中有人动了手脚没有。”康德妃揉着额头。
“是啊,不是臣妾不够大度,昨日要不是那太监发作的快,而三皇子没先用那蹄花汤……”康德妃说着就不说了。
“主子。”芝麻和豆酥脸色都难看。
那后果,三皇子立刻就没性命了。
“至于我为什么不对付其他皇子或者后宫嫔妃,那谁管呢?”
“虽说这事是那叫木娘的做的,她虽然承认,可她怎么做到的?”沈初柳问道:“宴会上的吃食,哪就那么容易下毒了?”
“尤其是,我又不是三皇子生母,完全可以用不是亲生的皇子,拉一个怀孕的人下水。”康德妃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