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宿舍里新兵们的哀叫声，很是滑稽，想想当初自己也是因为这点训练量而累得半死不活，新羽更是夸张，连哭带嚎地不肯训练，那些日子仿佛还在昨天，如今回想起来，只让人会心一笑。
卫一鸣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不是。”
一天训练结束后，冯东元洗好衣服，就打算睡觉了。
冯东元揉了揉他的头发，“要是真的破了就算了，要是故意的我可要罚你了。”
冯东元有些无奈，他感觉得出来，自己虽然很努力地想表现得有威严一些，但是性格使然，还是很快就被他们发现自己根本严苛不起来，这些新兵一点都不怕他。他心里有些沮丧，不过很快他就想通了，他也不需要新兵们怕他，他是教官，他的责任是带好每一个兵，而是吓唬住每一个兵。
卫一鸣从鼻子里轻哼出一声，闭上眼睛睡觉了。
那兵嘻嘻笑道：“知道了。哎，听说雪豹大队的选拔特别变态……”
过了两天，冯东元再次在垃圾桶里看到了内裤和袜子……他实在无语了，这回干脆也不教育卫一鸣了，直接捡了起来，洗干净之后缝补好，给卫一鸣叠放在床头。
冯东元故作严肃地说：“不要八卦这些东西，你们的任务是好好训练。”
钱亮知道他这么做之后，嘲笑了他好久，可他就是受不了好好的东西被浪费掉。
“听人家八卦的嘛。”
连续几天后，卫一鸣发现了他的举动，拿着缝补好的干干净净的内裤找到冯东元，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你洗的？”
冯东元笑笑，“你们怎么知道的？”
冯东元叹了口气，“一鸣，我打算找指导员和你好好谈谈，你这种行为让我……”
“听说是雪豹大队的选拔，是不是真的？”
“以后不会了。”卫一鸣把内裤揣进兜里，嘴角禁不住上扬，“但是你不要躲着我。”
“哦，他去参加一个重要的选拔了，所以我临时顶上。”
冯东元无奈道：“我没有躲着你。”
训练障碍跑的时候，一个新兵凑了过来，“教官，我们陈教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