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东元愣了愣，“啊？”
卫一鸣微微蹙眉，“没有。”
卫一鸣淡漠道：“没什么，你继续洗吧。”他说完转身就走了。
冯东元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当两天之后，他无意间发现卫一鸣又把内裤袜子扔进垃圾桶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奇怪了：“卫一鸣，你内裤和袜子又坏了？”
冯东元怔了一会儿，不知为什么，竟然觉得有些内疚……
卫一鸣怔愣地点了点头。
冯东元洗完衣服回到宿舍，经过卫一鸣床边时，猛然发现那垃圾桶里又多了两样熟悉的东西——内裤和袜子。他条件反射地蹲了下去，“一鸣？”
冯东元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要是磨破了跟我说，我这儿有碘酒。”
卫一鸣耷拉着眼皮，爱理不理地说：“坏了。”
“没有。”
“真的？”冯东元捡起来一看，内裤和袜子果然都扯开了，但那一点都不像是自然坏的，要是说袜子跑坏也就算了，哪有人能几次把内裤穿坏的！
“你的脚磨破了吗？”
卫一鸣不说话，翻了个身，拿后背冲着冯东元。
卫一鸣抬头看着他，不咸不淡地说：“到。”
冯东元坐到他床边，不确定地问：“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冯东元心想，穿一天就坏了？那脚是不是也要磨破了。他走了过去，“卫一鸣。”
“不是。”卫一鸣头都没回。
他睡前想去上个厕所，经过门边的时候，刚好路过那个叫卫一鸣的新兵的床位，就见卫一鸣正把内裤袜子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冯东元探过身子去看他，不禁失笑，“你这是闹别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