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些人听进去了没有,估计是没听进去,赖传峰拿着一沓子文书笑眯眯的就告辞了,转瞬间,客厅里就没人了。
元章先生穿着自己的朝服,怀抱着勿板,就像是一尊雕塑,立在玉山书院的牌坊前面,接受所有学子见礼,他的身后就是同样装束,同样白发苍苍的玉山先生和离石先生,金竹先生,赵延陵先生,希帕蒂亚等先生也将自己的朝服穿的一丝不苟,至于小武和一干年轻的先生都排成三列纵队,与其说是在检阅这些将要成为自己学生的学子,不如说这是一次向外界展现书院强大实力的一个舞台。
辛月从后堂走出来看着云烨说:“这还算是好的,有些年您不在,那些妇人就会到家里来求妾身,妾身找爷爷要不来几张,还害的妾身总是被爷爷骂,咱家的孩子可都是考进去的,从寿儿到欢儿都是这样,您说这些人怎么就灵性不起来啊?”
玉山城在清晨开闸,无数年轻的学子谦恭的走进这座雄伟的城池,在书院学生的引导下,分门别类的向自己的考试地点走去。
云烨叹口气道:“他们已经快被大唐社会淘汰了,都是我的老部下,当年跟着我又是出海,又是进大漠的,也没个时间管家,能帮的我舍掉这张老脸还是要帮啊。
书院又开始大考了,每年一次,这是书院的头等大事,也几乎是大唐礼部的头等大事,和最早的那些学生不同,现在的学生想要成为官员,还需要朝廷的选拔,所以很多学生就自发的分流到其他的行业,如今的大唐,不管是商贾还是学馆的先生,亦或是牙行,以及医馆,都能看到书院学生的影子,而一张装裱起来的书院毕业的证明,就足够证明此人乃是人中精英。
千万不敢掉队啊,如今的大唐日新月异,晚一步一辈子都休想撵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