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尉迟恭哈哈笑了起来,仿佛非常的得意,把录取文书塞进袖子这才说:“尉迟家的孩子就这毛病,力大无穷,可是读书就难一些,这样的孩子才是尉迟家的孩子,要是像他母亲和舅舅那就不是尉迟家的孩子了,哈哈哈,不说了,有你这个做叔叔的照看,咱家的孩子一样会出落成好人才。”
整理观礼的坐席从来都是她们的专利,这是希帕蒂亚这个女子书院的院长争取了好久才争取到的一项权利,虽然很不起眼,却是宣传女子书院的最佳机会。
云烨见老尉迟走了,心里又在发愁,尉迟家里还有四个棒槌,需要打发,他之所以走的这么急,就是去看书院里的小囡囡,不是给自己看,而是给自己的俩个棒槌孙子看,他现在一心认为,家里面娶媳妇,一定要娶书院里的女子,他算是尝到甜头了。
一群彩衣女子进了书院,头上戴着锥帽,轻纱遮得住脸庞,却遮不住婀娜的身姿,这是女子书院的学生,也只有在这一天,她们才能换上自己最美的衣服出来显摆一下,看到那些将要进入书院考试的呆头鹅们的傻样,就满足了一切心愿。
回到家里,客厅里坐了坐满了宾客,都是往日的部属,赖传峰见到云烨把腰都快弓到地上了,如果不是为了孩子,这家伙才不会这样谦卑。
盔明甲亮的的御林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不断有高年级学生,在大声的朗诵考试的要求和禁令,大考还未开始,这里的气氛已经变得庄严肃穆。
云烨从袖子里掏出一沓子录取文书,放在桌子上,叹口气说:“就这些,你们自己看着分,我整整帮了你们几十年,怎么到了现在还是这个样子?说到底学问还是要学的,总是弄虚作假会养成惰性的……”
这里有最好的先生,最好的教学条件,最好的学习氛围,也有最浓厚的政治条件,想要报效国家,想要一展个人抱负,这里无疑是最好的起飞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