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宝的长刀在冬雨的脖颈子上横着拍了一下,冬鱼扑通一声栽倒在甲板上,去势不减滑行了一截,人已经昏厥了过去。
“为什么不吃完?”一个值日官走了过来,袖子上带着红箍,这是云烨的恶趣味,他总是不自觉地把后世自己熟悉的一些东西加进来。
刘进宝轻咦一声,松开抓着桅杆的右手,一按绷簧,只听得呛啷一声,横刀出鞘,雪亮的长刀已经奔着冬鱼的脖颈砍了下去,刘仁愿大惊,想要出声却已经晚了。
“报告值日官,这是冬鱼家乡的习俗,象征着来年还有余粮。”刘仁愿代替冬鱼回答。
那汉子咆哮起来,隔着刘仁愿就要扑过来,刘进宝从船舷上露出脑袋,见到有人对侯爷不敬,手按着船舷就跃了上来,大脚从刘仁愿的肋下穿过来,狠狠地踹在哑巴冬鱼的肚子上,那汉子后退几步,大喊一声就踩着船舷急速的飞过来,很可惜,刘进宝是杀人的行家,在水里,十个刘进宝也不是冬鱼的对手,无奈,这是在船上,刘进宝把自己的身子固定在桅杆上,单手成爪,抓住了冬鱼的胳膊,他的皮肤似乎抹了一层油脂,身子扭一扭居然挣脱了刘进宝的爪子。
“吃完,海上的人,只信海龙王,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许带到船上。”
那汉子倔强的摇摇头,云烨又说:“男人只要屌不缺,我一般认为少了其他物件没什么大不了的,漠北之战,我亲自砍下来的脚趾,手指,耳朵不计其数,那些汉子没有一个叫着要别人对自己另眼相待,到了你水军,就有例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