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让他们看我笑话,我就是委屈死了也不吱声。”
姚思廉哈哈大笑指着云烨的背影说:“你也是一代算学学宗,缘何只修算学,不理文宗?天地分阴阳,人分男女,玉山书院如果不能兼容并蓄,纳百家之长,如何能够光耀万世,就算你们的算学,物理之道强极一时,一条腿走路能走的长远么?”
“放屁,你不说,谁知道你委屈?人家又不是你爹,每天看你的脸色。”姚思廉想要抽云烨一巴掌,看见他脑袋上的血,就把手放下,温言劝慰。
云烨二话不说撒腿就跑,边跑边说:“简之先生博学滔滔。晚辈万万不及,这就去老师灵前忏悔,以赎当年未曾用功之罪,天啊,救救我。”
“你素来有诗才,就好好作一首,老夫给你传出去,至少要让人家知道的你的委屈,大唐明眼人不少,你看当初司马相如替阿娇写的《长门赋》就是起这个作用的,咱们行事要有章法,不能肆意胡来,背地里怎么骂都行,场面上的事情不能少。”
“啧,啧,啧,好一个乾卦,好一个元亨利贞,原来云侯也知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道理,哈哈哈,吾道不孤矣,来来来,你还年轻,定然不懂得其中的妙处,待老夫与你一一道来。”
“委屈的我作不来,慷慨些的没问题,算了,随便作一首,你拿去吧。”
不想姚思廉居然一副如饮琼浆的享受模样,喉头间似乎有低低的呻吟声蹦出来,看的云烨一脸的惊恐。
“那我明日再来,你今天多用点心,好好酝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