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骗人啊,我在这里站了这么久,那些愚蠢的女人没有一个认为我是女子,抛媚眼抛得眼睛都要翻过来,这样的傻子,也配做女子?”小武嘀嘀咕咕的把最后一朵梨花从树枝上揪下来,随手抛开,找了一个最漂亮的女子,走到她的身边,推开丫鬟,抱着那个已经傻掉的小娘子,狠狠地在脸上亲了一口,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从今后,你该是我的人了。”说完就把那个浑身酸软无力的小娘子放在草坪上,理一理自己的衣衫,掏出一把好大的折扇就踱着方步隐入了梨花从。
考生闻言面如死灰攥着拳头小声说:“小生生来就不知父亲乃是何人,家母早年为歌妓,如今以织麻贩浆为业。”听他这么说,礼部官员无不露出讥讽之意,其他考生也大为哗然,只有云烨翻看着履历继续问:“你知道的,书院是为唐人开办的书院,你如何证明你不是倭国人,或者高丽人,或者其他地方的人?”
小武是小美女,瞎子都能看出来是个女子,师父舍不得把你送进狼群,还是在后院和师娘一起学习怎么管家,或者绣绣花才是正经。
听见云烨的问话礼部官员和其他考生立刻哄堂大笑,歌妓的儿子如何保证自己血脉的纯正性实在是一个大难题,他的母亲整天生张熟魏的忙碌,能记得自己肚子里的种是谁种的才是怪事。
穿着男子骑装的小武当然不高兴,书院大考,狄仁杰已经参与了考试,师父却打发自己来兴化坊看舞剧,还说女孩子就该这个样子,嗅嗅花香,跳跳舞蹈,给自己准备一份好心情,哪怕是在厨房里学着做一道新的美食,也是好的,没必要和一堆臭男生挤在一起,书院到现在还没有女学生,以前说过那个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就是一个没脑子的故事,如果三年还不知道祝英台是女的,那个女人长得该有多么令人发指。
那个穿着麻衣的少年脸色铁青,按在地上的两只手都已经深深地插进了泥土里,看得出来,他在极力的忍耐,不让自己离开,想要出人头地,必须进入书院,但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羞耻感却让他痛苦万分。
对面的少年郎为何不看过来?我已经用最婀娜多姿的步调展示了柔美的身段,为何你依然在揪着梨花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