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叔氏,太叔氏,孙氏,还有逆党魁首石圃,联合工匠、商贾、国人暴乱!”
“那说明吾等还有做棋子的价值!”石圃反倒有些得意,虽然卫国的变乱说起来,的确是他们和蒯聩在争夺做赵无恤棋子的权力,而斗得头破血流。
唯一站在蒯聩这边的,还剩下一家北宫氏,至于孔氏,伯姬在为公子郢求情不果后被蒯聩软禁,她的家人也不敢妄动,只是在子路带领下守着宅邸,保持中立。
“到头来吾等还是赵氏手里的棋子?”公叔戍闷闷不乐。
“跳梁小丑!”蒯聩冷哼一声,表示不屑一顾。
石圃解释道:“蒯聩与赵伊二人不和,赵伊乃赵氏勋贵,在赵卿耳边说上几句坏话还不是轻而易举?更何况赵卿乃深谋远虑之人,蒯聩倒行逆施,发起疯来谁也不知道结果,让这样的人做卫国之君,卫国必然不稳,生出换君之心,也无可厚非,正好借助吾等之手来实现……”
“他们一起叛乱也好,省得寡人一家一家去灭!”
“为何?”公叔戍心中有疑惑:“国君对赵氏一向恭谨,每年的贡赋玩好也从未缺过,赵卿为何要抛弃他?”
他命令亲信石乞、壶黡立刻率领宫卫倾巢而出,去扫清叛乱。
“至少不会站到昏君那边。”
亲信领命而去后,卫侯蒯聩便带着夫人、姐妹、太子,来到城楼上观看今夜的这场热闹大戏。
众人面色一松:“如此说来,赵氏是站在吾等这边的?”
筵席、音乐、舞蹈,除了背景是陷入乱战的帝丘城,一切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只是座上宾客有些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