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表现,让来者的身份呼之欲出。
赵无恤颂了半首《常棣》,又道:“我与子腾,子寅已经是莫逆之交的朋友了,今夜不是常叹息说可惜不能为血亲兄弟么?既如此,何不结拜为异氏兄弟?”
青年已经近身,他无视了魏驹,无视了韩虎,无视了乐符离,眼中只有赵无恤。
“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也永叹……丧乱既平,既安且宁。虽有兄弟,不如友生。”
“你就是鲁国正卿,赵氏子泰?”
魏驹和韩虎面面相觑,对赵无恤这个提议有些吃惊。
赵无恤个头比他要稍矮,气势却分毫不让,他盯着那双盛气凌人的眼睛,微微颔首道:“然,不知宾客如何称呼?”
“约为兄弟?”
青年眼中闪过一丝敌意,又迅速转变为棋逢敌手的欣慰,他抱拳道:“我乃知氏之孙,仇由大夫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