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刺的吻让肌肤接触越发深刻。
梁曼秋享受戴柯日渐的娴熟与沉稳。她褪去羞涩,越发直白面对自己的欲念,打开身心接纳他。
嵌合的一瞬,戴柯温柔耗尽,又回归原始的疯狂。
他吻她,咬她,揉她。丝丝刺麻从她的唇,落到她胸口。
戴柯吸得用力,要把没有的奶香,尽数吸出来似的。
痛感让触觉变得敏锐,一丝一寸的快意瞬间放大,梁曼秋感觉下一瞬自己就能瘫了。
梁曼秋喜欢戴柯正面抱她,可以偶尔偷看他的表情。平时漫不经心的男人,闭着眼,为她沉醉和用劲,性感又迷人,令她安心,也勾走她的魂。
“哥哥。”
梁曼秋附在戴柯耳边,声音像拼死拼活跑完800米。
戴柯含含糊糊的一个嗯,像应了她,更像故意勾引她。
捣水和拍掌的声响异常响亮,混进交谈里,销蚀了对话的逻辑。
前言不搭后语也好,戛然而止也好,不值得深究,每一句话都是废话,仅剩一个目的。
让他用力干。
戴柯学会了控制速度,慢悠悠问:“舒服吗?”
梁曼秋没能回答上来,声音被.操碎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单音节。
戴柯牢牢勾住她,先跪着抱起,再站到床边。
梁曼秋的重心随着戴柯摇晃、腾空,不由抓稳他结实细腻的肱二头肌,倒抽一口气,怕滑下来,也怕他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