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再不济，最起码也该露出绝望、困兽犹斗的表情才对。
而他表现出的，太过淡定从容了。
仿佛一切都在其谋算与掌控之中。
颇为引人怀疑！
这使得九彩大蛇心中不得不升起一丝顾忌。
“杀戮，有时候只是最低等的手段。”顾清歌说道。
“或许能够解决一时的问题，但无法从根源上拔出。”
“也或许，从一开始就不顶事。”
恍惚间，九彩大蛇略微有些失神，等它再想下杀手的时候，却忽然发觉自己的死亡缠绕有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
难道……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所做到的？！
如果是的话，那她就不得不重新衡量一下彼此间的身份地位，而不是轻言杀戮。
“你我之间，是有非敌，何须打打杀杀？”
“正所谓，一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人不仅要活在当下，更应该畅想未来。难道你就心甘情愿地永久困缚于此吗？”
实际上，拥有化神期修为的九彩大蛇早已化形成功。
而此刻，之所以没有以化形后的姿态展现，反而是一种兽形态出现。
其中，与沉积的暗伤，倒是有一丝关联。
不同于一般的蛇形妖兽化形后，集聚万种风情于一身的妖媚姿态，她幻化人身后，展现出的，是万般清纯灵动，若出水芙蓉，洗尽纤华而独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