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皇体？哼！”
莽天鸾魔冷哼一声，表示不屑，完全是一副对方不识抬举的憎恶。
仿佛被他夺舍，是莫大的荣幸。
而顾清歌没有接受，就是自寻一种更为痛苦的方式了结的行径。
“区区皇体而已，若是生在我的时代，也不过是稍具潜力的蝼蚁而已。”
值此时机，莽天鸾魔失声嗤笑着。
作为曾经的尊境强者大能，他见证了无数天才妖孽的崛起，也见证了无数当世强者的陨落。
别说是皇体，即便是圣体，在群雄并起，大争之世的背景下，又算得了什么呢？
杀劫即至，乱祸毕起，一样也难逃一个死字。
“蝼蚁？燕雀安知鸿鹄之志？魔魂岂晓尊势所趋？”顾清歌没有理会他的讥讽，口中吐露悠悠之语。
对于莽天鸾魔的具体身份，他并没有过多的了解。
但不难猜出，这是被封印了一个时代的强者。
试想一下，即便对方强如拥有尊境修为，依然被以下克上，成为半陨落于此的亡灵。
那也未免太过令人唏嘘了。
也委实太过废物了。
“可惜了，蝼蚁终究是蚁，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即便是自视逃脱了娄蚁的身份，却仍不能改变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