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有！我，鹜鹰，就是一条好狗，所以我才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
“所以本尊老能传授给你们的经验就是，想要当人上人，就先学会当狗！”
“本尊老已经是三星斗尊了，每次见到恶先生，必然下跪！恶先生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甭管恶先生吩咐什么，我都先应下，拼尽全力去办，绞尽脑汁把事办得漂亮！”
“你们以为这很容易吗？”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在恶先生那里吃了苦中苦，在你们面前，本尊老就是人上人！”
“没有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在没有成为人上人之前，做好当狗的觉悟！”
“本尊老不是在威胁你们，而是掏心窝子与你们说实话，因为.你们之中，也许有那么一些优秀的人才，有资格给本尊老当狗，成为本尊老的亲信，会有多大的好处，你们应该很清楚吧？”
就在这时，会议楼的大门打开，杨善淡淡道：
“小鹜，在本座这里，是苦中苦？”
鹜鹰在看到杨善的一瞬间，就往前飞奔。
当着在场上千位魂殿护法的面，在半途开始屈膝，一路滑跪到杨善面前：
“小鹜见过恶先生！小鹜自认跟在恶先生身边，是受大磨砺，再得大造化。大磨砺，自是苦中苦！并非是说小鹜跟在恶先生身边就全是受苦，还请恶先生明鉴！”
杨善愈发觉得鹜鹰是个人才。
这种人才，哪怕面板稍微差点也没关系。
杨善乐意多抬他几手。
杨善：“行了，你继续开会吧，本座去找楼主了。”
“恶先生，不管您去哪儿，小鹜都得要跟着，万一有用得着的地方，您开开金口便可！”
杨善也没拒绝，转身就走。
鹜鹰赶紧跟上的同时，还不忘回头得意地扫视了在场的护法，那没有发出声音的嘴型，分明是在说：
“看到了吗？都给我学着点！”
杨善和鹜鹰一前一后，刚走到魂淡的院落门口，就听到魂淡在肆意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