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我定然严惩不贷,坚决不允许有下次,还望蒙将军大有人大量,原谅我们。”
蒙喆一拍桌子:“要是人人都这样干,轻飘飘的道个歉就揭过,那我白虎军的威名何在?必须将此人交给我们,按照军法处置!打上三十军棍,再关入大牢饿上三天三夜,以儆效尤!”
昌阳吓的脸都白了。
三十军棍下去,他还有命吗?
“不!我真的知道错了!求将军饶命!”
昌阳痛哭流涕,吓的不行。
王学洲皱眉:“昌运使乃是兵部的人,不是军中,怎么能按照军法处置?就算真要计较他的责任,也该将人押送回京,交给兵部处置!”
蒙喆冷哧:
“我蒙喆自十五岁上战场,至今已经二十多年!为大乾立下汗马功劳,安王伏诛就是我斩下的头颅!这功劳我都没要!区区一个押运使,只要我张嘴,就是兵部也要给我让步!别说三十军棍,就是我现在斩了他,兵部的人也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请将军三思,此事说到底只是一个误会,万万不到闹出人命的地步!三十军棍下去,也和要了命差不多了!我们这一行冒着风雪,千辛万苦的将粮草押至此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罪不至死!”
眼看着两人寸步不让,潘明善站出来打圆场:“不至于,说到底大家同朝为官,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方,要不这样,两位给我一个面子,不如就赔钱了事,你们看如何?”
王学洲听到这话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