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丧心病狂的晚上也霸占人家的马车。
得益于他钦差的身份,晚上他自己和丁大、丁二一个帐篷。
现在又多了两个人,挤一挤也勉强能睡下。
王学洲掏出自己包袱里面的三张皮子,给石明和杨禾各一张:“这是我爹给咱们仨准备的,你们也裹在身上,晚上暖和一些。”
石明抓着皮子,高兴的裹在身上:“真暖和!”
丁大和丁二看着默不作声。
王学洲想到他们,解释道:“东西不够,等到了下个城池,我再买两张给你们。”
丁二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们习武之人耐寒。”
耐不耐寒的王学洲不知道,他只觉得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再怎么耐寒也是肉体凡胎。
还没进入到十一月,天上竟然就飘起了雪花。
刘士掀开车帘,豪情万丈的看着外面飞扬的雪花,钻出车厢坐在车辕上。
情绪上头,正要吟诗一首,就被王学洲给扯进了车厢里,塞到了被褥下:“歇歇吧您嘞!”
刘士这个人虽然可恶,但不能死在外面。
一起出来的就要一起回去。
刘士所有的情绪都被王学洲给打散了,顿时气的跳脚:“陛下命我好好看看这大好河山,别仗着圣旨就为所欲为,竟然管到了老夫的头上!我整日被你拘着,宛如一个瞎子,如何看?如何写出文章来?如何完成陛下的交代?你担当的起吗?”
王学洲甚至都懒得和他吵,给了杨禾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