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洲听完点点头拿起桌面上的那封信就进了书房。
信是齐显写的,王学洲看完皱紧眉头。
齐显言语之间,郁气难消。
虽然这封来信并没有说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但是字里行间都能看出他能感觉出齐显阴郁的心情。
估计是上次两人谈过后,齐显回去和父母交流,但是并没有一个理想的结果。
这也很正常,一般年纪大些的人,思维和认知已经固化,并且固执的坚信自己所认为的那一套,并不会轻易被人动摇,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孩子。
他们有时候宁愿相信外人,也不会相信自己孩子。
王学洲看着这封信,皱眉了半天,提笔开始写回信。
齐显比他大一岁,今年也才十六岁。
十六岁的少年举人,就是扔在京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俊才。
两人从五岁认识走到今天,王学洲无论如何是不愿意看着齐显为了家庭琐事而磨掉所有心气,就这么耽误掉的。
“音问久疏,垂念已深。余闻显文近日安好,心中甚慰。一别半载,近些日子京中多有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