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洲将他们留在门口等着,然后自己扛着包袱,亮出牙牌,被守卫检查了包袱里面没有利器后,扛着直奔工部而去。
到了下衙的时间,门口马车、轿子来来往往,但是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工部门口的一张草席子吸引了。
“咦?王主事,你这是在做什么?”
有认出王学洲的上前好奇问道。
王学洲盘腿坐在席子上,旁边放着一个包袱:“某正在要人。陛下眼光独到,选了我做水泥厂的副手,可我手里没人,自然只能来工部要人了,可惜····”
他摇头叹气,似是无奈,却不继续说下去了。
支着耳朵听的人顿时抓耳挠腮,可惜啥?你倒是说啊!
毛玠出来了。
他看到王学洲竟然真的不顾脸面带着草席和包袱蹲在工部大门,额角跳了一下。
然后他抬起袖子遮脸,加快脚步找到自家马车,正要上去。
就听到身后传来阴魂不散的声音:“毛叔!等等小侄,小侄正要上门打秋风,带小侄一程!”
毛玠听到,走的更快了。
火烧屁股一样直奔马车,上车就赶紧催促马夫甩开鞭子赶车。
王学洲左手拎草席,右手拎包袱,追在马车的旁边跑着:“毛叔,您别走啊!小侄手中的东西有些沉,拿不动了!”
毛玠咆哮着吼道:“别跟我套近乎,要丢人你自去丢去!离我远些!”
听到老爷的声音,外面的马夫着急的给了马屁股一鞭子:“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