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在说昨日的事情,下官已经知道了。多谢毛大人提点下官,等会上朝如果大人方便,还请为下官美言几句。”
毛玠震惊又诧异的看向王学洲。
他完全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个打蛇随棍上,脸皮又厚的性子。
他们什么交情?就敢求他说好话?
“嘿,你这上下牙一碰就敢求本官做事,脸皮怪厚的。”
王学洲露出一抹憨笑:“顺口的事,不费什么工夫。”
毛玠顿时被噎的直瞪眼:“本官欣赏你,昨日里这才想将你要到工部去,你为何不去?”
王学洲看了一眼龚延,又看了一眼毛玠,脸色为难:“下官出身微寒,哪个都得罪不起啊!”
毛玠眉毛狠狠一跳。
隐隐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哦,就是上次这小子参马家对着皇帝哭诉时说的,出身微寒。
毛玠拧眉:“说话就说话,你提出身做什么?搞的本官好像仗势欺人似的。”
王学洲不说话,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他。
毛玠气的鼻子传出两道粗气:“本官要是欺负你,岂有你站这里的机会?你把我工部的美事给搅黄了我还没说什么呢!”
“毛尚书这是作甚?!”
龚延扭头就看到毛玠站在王学洲身边,顿时跟老鹰护小鸡似的将人拉到他身后,警惕的看着毛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