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起相处了这么久,你觉得我这人对红旗大队怎么样?我这人办事怎么样?”
曾支书听了王援朝的话,陷入了沉思,然后比了个手势,示意王援朝继续说,
“支书,老人们都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这些坏分子到底怎么样,这不是我们需要管的事,这些都有革命会在管,
现在他们只是被下放到咱们红旗大队,让他们下地劳动,
咱们这些人不说有多大的恻隐之心,
但是把牛棚的门窗,火炕修一下,让他们能够有个猫冬的地方,能够活的下去,
这样既能够获得这些人的感激,又没有破坏政策,没有和上头对着干,
顺手为之的事情,对咱们红旗大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咱们为什么不干呢?
反正就是安排两个人,做点修修补补的事而已。”
曾支书听完王援朝的话,眼神复杂的看了看王知青,然后闭上眼睛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
“罢了,总不能真的让人冻死在这里,王知青,我也不管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是今天这事出了这个门,把嘴给我闭紧了,
门窗和火炕的事情,我会交代下去的,就当我帮你这个忙,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