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顾凡尘的嘴角流下。
“不！”
此时，顾曼恢复了神智，看到这一幕，她的天彻底崩塌。
全然没有了战斗的欲望，在王龙抽剑的刹那，抱住了顾凡尘的身体。
“凡尘，你怎么样？”
顾曼颤抖的手摸向面如死灰的顾凡尘，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变成了灰白之色。
“原来如此，我这副躯体是从你的肉身分裂而来，你死，我也活不成。”
顾曼脸上露出解脱般的笑意，“凡尘，这本来就不是我们该存在的时代，最后能和你死在一起，此生无憾。”
弥留之际。
顾凡尘眼中，顾曼变回了小时候的样子。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如瓷娃娃一般的小女孩露出甜甜的笑容。
也正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决定要保护这个女孩一辈子。
为此。
他拼命修炼。
却没想到，还是没有摆脱家族禁锢的枷锁。
在顾曼十八岁的那年，父亲大摆宴席要与她完婚。
顾凡尘一怒之下与父亲反目成仇。
但那时的他尽管天赋超然，却还不是父亲的对手。
被打的奄奄一息之时。
顾曼也像今天这样冲了出来，她不愿意看到父子相杀，于是毅然决然的在喜宴之上选择了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