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那个道士,有个号称是家属的女人来了后。”
“坚持不肯火葬。”
“所以另外几具都火葬后,安顿好了。”
“那个道士的还在殡仪馆放着,还不知道怎么办。”
“现在家属是狮子大开口。”
“跟我们索赔五百万。”
“但你知道,这跟我们无关,我们是不可能拿一分钱的。”
“那女家属就试图要吃陶家的绝户。”
“现在每天都在扯皮,烦得很,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昨晚的时候,殡仪馆里,出了意外。”
“死了一个人,头都被扭掉了。”
“一个刚去的实习生。”
“监控什么都没拍到。”
“但我觉得八成是这个道士尸体出了问题……”
“也不知道今晚还会不会有事了,忐忑。”
“这下有点麻烦了。”涂然面色凝重。
“是吧,我也知道麻烦了。”
“所以也无心吃酒席。”
“想着和你说一声。”
“那道士尸体还在殡仪馆吗?”涂然问。
白逸点点头。
“我今天早上过去时候,还在的。”
“只不过……”白逸又开始支支吾吾。
“说吧,看到什么了?”涂然问。
“我看到他鞋底上有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