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州之时，东州一众世家宗门被陈凡设计，不少世家宗门被灭掉，其中就有不少姜家的附庸，那个时候武帝还在，姜家也不敢龇牙咧嘴。
如果是现在，就算是锦衣卫指挥使亲自出手将姜家的一个很小的附属势力灭掉，他们也敢直接闹到皇都去，让元鼎帝给他们个说法，甚至敢硬刚锦衣卫指挥使！
由此可见武帝的威慑到底是何等样的存在！
“在太祖皇帝之前，妖域难道就没有人族势力存在吗？”
陈凡不由得有些疑惑地说道。
大周立国万载，可是这颗星球存在生命的时间应该是相当漫长的，甚至有可能超过了亿年，在如此漫长的岁月里，难道就没有人族可以崛起？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被妖族欺压无尽岁月的人族可能早已经彻底灭绝了。
“有。”
“三清山、小须弥寺、紫竹林、菩提寺、玄空山、书山等放在如今都是顶尖势力的存在其实都是人族建立的势力，尤其是以佛道儒三教为主。”
“但是他们为了自己门派的传承可以千秋万代，早就在建立势力的最初期就与妖族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的条约，其中最关键的一条就是不得在妖域建立大型人族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