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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如此，她也没有软肋。
所以，他无法跟薄婉华谈判。
如果他死了，能够换回姜云漾的一条命。
如果他死了，能让所有人的生活恢复正常。
那就这样吧。
他的内心其实无比渴望再见姜云漾一眼。
但是他不能。
他怕自己看到姜云漾之后，就没有了奔赴死亡的勇气。
曾经，他那样厌倦这个世界。
是姜云漾的出现让他此刻如此眷恋。
还有他们的孩子。
他还未曾看他一眼。
“薄凛，还犹豫什么，开枪啊？”
薄婉华冲着他大喊。
她的眼神中透着某种兴奋，像是期待着什么，又像是痛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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