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完全不为所动。
姜云漾继续说道：“那董事长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如果我是爱情，沈轻轻是利益，他最终选择了我，您还需要试探什么？”
薄婉华笑了：“姜小姐还真是伶牙俐齿，我好奇如果他所谓的爱情毁了他毕生处心积虑亲手打造的利益呢？”
姜云漾沉着眉，盯着薄婉华：“你只是想看他痛苦。”
薄婉华嘴角勾起，随即弧度越来越大，最后终于笑出声来：“是啊，我就是要看他痛苦，我就是要毁掉他在乎的东西，毁掉他的生活，毁掉他的意志，毁掉他的一切。”
薄婉华的眸子像是淬着毒一样：“他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人，他根本就不该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