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语气就跟平日里在会议室询问市场报告一样。
但是他越是平静，姜云漾越是觉得毛骨悚然。
如果真的像是厉云霆所说的那样。
最后她真的死了，一尸两命，薄凛肯定会疯掉。
如果没有疯掉，他也活不下去。
姜云漾浑身发抖：“所以你早就计划杀了我？”
厉云霆却突然靠近姜云漾。
他走到姜云漾的跟前。
不疾不徐的拉起姜云漾的手。
将姜云漾紧紧握成拳头的手指一点点的掰开。
然后开口：“我从没想杀了你，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
厉云霆盯着姜云漾的眼睛。
“在我眼里，你比天骄还要重要，你入局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无比的痛苦，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阻止你和薄凛在一起。”
姜云漾看着厉云霆的眼神突变。
像是看着一个疯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