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真的像是母亲失去了孩子,那种痛苦,仿佛有一双手,将她身体的某一部分用力的撕扯,抽离!
血肉模糊!
可是薄凛脸上的冰冷和疏离,让她觉得他同刚刚的模样判若两人!
所以,他断定,薄凛一直在演戏。
目的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
然后趁机挟持她!
薄凛的声音冰冷的像是冬日树枝上凝结的寒霜。
“对付疯子,自然要用疯子的办法!”
薄凛的匕首已经在薄婉华的脖子上划出一条细细的口子。
薄婉华却丝毫没有察觉出疼痛。
而是哈哈大笑起来:“亏我刚刚以为你死了,还难过的想要流眼泪。”
薄凛毫不客气的讽刺:“您那是鳄鱼的眼泪。”
尽管浑身是伤。
但是薄凛还是挟持着薄婉华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