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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茹云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她努力隐忍着自己的眼泪。
正当姜云漾以为她不会说出答案的时候。
殷茹云才抬起头来：“或许你不会相信，我从来没想过交换你和笑笑，交换孩子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知情。”
听到这话，姜云漾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是的，她也曾经想过这个可能性。
还有一种可能性。
姜云漾说道：“是赵大成是吗？赵大成交换了我和姜笑笑，他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你。”
殷茹云眼中蓄满了眼泪。
这件事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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