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木然看着他，透过窗户，双眼呆滞、静静站在那里。
她的面孔完全就是许医生的脸，只是皮肤更白，透着一股难言的腐败感，就像快要掉皮的白墙。
于宏看了她一眼，转身快步离去。
……
白河市。
一处废弃的礼堂内。
一排排座椅通体暗红色，包着针织外皮。
其中有的座椅垮掉，有的还完好但积满了灰。
大片的红色座椅成扇形，半包围着前方长方形讲台。
此时礼堂内稀稀拉拉的站了二十多人，全是身着迷彩服戴着头盔战术马甲的联合军士兵。
所有士兵前面，正站了三个同样迷彩服但肩上别了银色弯月的士官。
三个士官、两男一女，手里各自拿着纸笔，在记录名字。
“徐正秋。”
“王璇。”
“张嘉伟。”
“刘宇。”
一个个名字从三个士官口中喊出，而被喊出名字的士兵则分别走到对应的士官面前，作为被分配的小队成员。
随着一个个名字被喊出，三支队伍也越来越清晰，人也越来越多。
而剩下的士兵也越发变少。
约莫十多分钟后。
“马冉东。”
“徐大伟。”
随着时间推移，喊名字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最后。
“丁超。”
随着这一个名字结束，三个士官没有再继续喊人。
但士兵却没被分配完，还剩下两女一男没被分配掉。
“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