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王者之路回家的人真多啊。好不容易挤到车上，赶快找了个过道，背包一撂“哈哈，老子就睡这了。”翻出游戏杂志，往车厢上一靠，就等火车开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困啊。这四年来，没有在车上睡过一次，难道是为了妹吗？没有她一起回家，就这么无聊吗？还是这四年来，自己根本就没把宋怜当妹看待？李以明摇摇晕沉沉的头，喝完最后一口方便面汤。“睡吧。”这是李以明告诉自己的最后一句话。“各位乘车的旅客请注意，前方到站：邢台。请准备下车的旅客随身携带好自己的物品准备下车。”早上6：30，T55次列车到达邢台。李以明拿好自己的东西，随着稀稀落落的人群移向车口。“啊，到家了。”李以明心里说道。虽然还要坐汽车到农村。但毕竟到了自己市，也算到家了。给爸妈一个惊喜吧，也没往家里打电话就那么钻进汽车。走了两三个小时，算是真真正正到家了。“还是家里的空气好。”李以明自以为很帅的一甩头，没想到撞到了车门上。“糗大了，跑。”身后一阵笑声传来。“爸妈我回来了。”李以明兴冲冲的走进家门。弟弟李以亮第一个冲了出来：“哥，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好让我接你去。”“接什么啊，老哥这两步路还走的了。”爸爸，妈妈还有晓梅－李以亮未过门的妻子－都走了出来。爸爸，妈妈赶快来接李以明手里的东西，宋晓梅看没自己忙的，只好说了声：“回来了，哥。”李以明笑着问她：“怎么，等不及了。这么快就来了。”进到屋里，电视还开着。妈妈问他：“小明，饿了没，我去给你做饭去。”李以明不愿让妈妈忙：“妈，不用了。再说快吃中午饭了，一会再说吧。”转头问爸爸道：“爸，小弟的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还缺钱不？”爸爸为难的道：“都差不多了，还差两千块钱没有凑齐。”弟弟和晓梅都垂下了头。晓梅和弟弟谈恋爱是铁了心要跟他，并声称：一分钱的嫁妆都不要。可是她父母不同意，非要一万八千块的礼金。父亲的病，加上李以明上学，早就外债累累了。上那去借这么多钱啊，弟弟还为着哭了。李以明一直认为是自己拖了弟弟的后退，想帮忙又帮不上，让他难过了好一阵子。“爸，这里有一万块钱，你们先用着。不够了，我再想办法。”李以明掏出自己的银行卡塞给父亲。宋晓梅赶忙挡住：“哥，你在外挣钱也不容易，我们不能要。我回头跟他们（晓梅父母）说去，要礼金就不要要我这个女儿了。”宋晓梅为这事和父母吵了好几次，这次也是，一气之下就来到了他们家。李以明虽然很心疼自己的父母，也愿意让对方打消要礼金的念头。可话不能这么说。“不行，你爸妈也不容易。再说，钱我都拿回来了。总不能让老哥再拿回去吧。”母亲在一边也说：“晓梅，拿这吧，这是你哥的心意。”弟弟拉回宋晓梅的手对李以明道：“哥，咱们有一年没在一起喝酒了。今天晚上喝点？”李以明道：“好，喝就喝，还怕你不成？”妈妈出奇的大方，没有反对。晚上本来是兄弟俩要喝。爸爸去买菜是竟带回来几瓶饮料。这样就成了一家人的Pry，其乐融融。几杯酒下肚，身子暖起来了，话自然也就多了。一些在西安的事也说了出来。“爸，妈你们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在西安挺好，一帮兄弟互相照应着。我们帮人家玩游戏（怕家里人不懂练号是什么意思），一个月也能挣不少钱。还有我们参加比赛得了几台电脑呢。”弟弟也是个游戏迷，TV游戏比李以明玩的都好。“哇，老哥，是什么游戏啊？”李以明自豪的说：“反恐精英，我们的目标：世界大赛WCG的冠军。”妈妈还是很清醒的问：“小明，累不累？”李以明又和兄弟碰了一杯：“累倒不累，只是熬的很。工作不好找，这也算一份工作吧。回来前，想到弟弟要结婚，苦练了一个月赚了六千块钱。对了，那几个兄弟也每人出了一千。哈哈，老大的弟弟要结婚，他们当然要出点血了。”李以明没注意到父母和宋晓梅眼中闪过的泪光。弟弟比李以明酒量好，闻言道：“哥，你怎么能这样。没钱可以去借，你累坏身子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太好。”李以明拍拍弟弟的肩膀：“没事，老哥身子好的很。为了哥上学你没少受委屈。如今你要结婚，说什么哥也要拿出点吧。呵呵。”也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想起了以前弟弟受委屈的事，李以明有突然有想哭的冲动。宋晓梅看了出来，忙端起自己的饮料：“哥，来，我敬你一杯。”李以明笑道：“准新娘的酒不能不喝。”放下酒杯，弟弟赶忙又添上。爸爸对李以明说道：“小明，要不你回来工作吧。爸给你姑父说去，让他在电信局给你找份活干。”“不要，”想起爸爸为了给弟弟找工作，没少求人。如今爸岁数大了，又有病，才不要爸低声下气的去求人。“我现在很好，我很喜欢我的工作。爸，你不用费心了。再说在电信局不自由，挣的不一定多。我还年轻，就不信自己闯不出路来。”顿了顿又道：“我非要闯出名堂来，让那些看不起咱们的人看看。”妈妈看李以明有点醉了，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来，小明多吃点菜。”李以明忙接着：“妈，你也吃。”“靠，这是什么啊，老大走也不告诉咱们一声。”陈启亮拿起李以明的纸条大声骂道。张松彬，赵伟，白计能在张启亮骂起来时，早就开始踹李以明的床了，心里想：“嘿嘿，踹不了人，踹床总行吧。”闹了一阵陈启亮问道：“怎么样，你们有接到什么工作没？”看了看大家又道“我接了一个练号的，要求春节前练到35，出价三千。打出的极品另算。”赵伟接着道：“网吧老板让我加班，呸，想累死我。”张松彬道：“我也接了个号，从26练到35，价钱是两千左右。”三人一起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白计能。白计能嘿嘿一笑，不发一言。三人莫名其妙。白计能还是嘿嘿两声，依旧不说话。三人看的火起，手里已抓住了几只茶杯。“嘿你个大头鬼，说，你接什么工作了。”白计能看惹了众怒，只好赔小心：“这个，这个吗，小弟接了个大的。大家来看看。”说着掏了一张纸出来。三人一看立即就傻了眼。“28级账号十七个，每个两千五。28级以上，每升一级加三百。”陈启亮呆了一阵大声道：“发财了，发财了。说，你怎么搞到的？”原来今天白计能工作时，经常去他那家网吧的一个玩家在被P死N次后终于爆发。在那大叫大骂。作为网管，他不得不上：“兄弟，怎么了？”那个玩家仍是骂个不停：“这几个王八蛋老P老子。靠，要是有高等级号，看我不了他们。”白计能心里一动：“你想要号吗？”“怎么，你有？”白计能不知他要几个只好道：“现在没有。但我可以帮你练。怎么样？”那个玩家兴奋的道：“好，只要你练出来了，我要。”“只要一个，还是……。”白计能想引诱他多要几个。“让我算算。”玩家开始数手指头。白计能心里“怦怦”乱跳，他直觉这是个大客户。果然，那个玩家道：“我一个，加上我小弟我要十七个。”白计能脚下一滑，差点蹲地下。“真……真是大客户。”那个玩家以为他练不到：“怎么，练不出来？”白计能忙道：“能，怎么等练不出来呢。小弟一会下班，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聊。”等到下班，他和那个玩家一起到了家餐厅。还在上班时，从同事那知道这个人是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家里有的是钱。“你说吧，一个号多少？”玩家叫了东西迫不及待的问道。白计能也不知这小子知不知道价钱，狠了狠心道：“升到28级，每个两千五。再往上升，一级一算钱。”玩家一拍桌子：“成交。我本来想出三千，没想到你要这么少。”白计能差点没把刚和的水全吐到对方身上，“后悔啊，为什么就要那么少。”那个玩家看白计能也没给他要太高，爽快的道：“28级后，每升一级，我给加三百。怎么样？”白计能也不能反悔，也爽快的道：“成交，没问题。”因为钱的数目太大。两个人吃了东西，玩家拿出五千给白计能：“这是订金。以后，给一个号，给一份钱。”白计能接过钱回答道：“好，我马上回去让兄弟们开练。”三个人听了白计能的解释愣了好一会。“这也行。有钱，就是有钱。”三人如是想着。十七个号，每个两千五，一共是四万两千五百大元那。四个兴冲冲的打开电脑分配工作。白计能道：“我们两个两个的练。大风，大头（张松彬）先练自己接的号。我和伟子（以前叫伟哥，赵伟抵死不从）开始练这批号。大风给老大打电话，看他有时间练没。我怕我们时间太赶。”陈启亮排手道：“，我明天就给老大打去。”其他人已经开始练了。李以明第二天很晚才起来，昨晚喝太多了。今天要去买点结婚用的菜。李以明和父亲两人骑着自行车去镇里了。弟弟忙着通知亲戚朋友。李以明看着父亲为了几块钱一只的烧鸡和老板讨价还价，心里一阵辛酸：在西安一斤就好几块啊。电话响了起来，是陈启亮：“老大，你去死，回家也不等兄弟们一下。”李以明知道他们舍不得自己想送送自己：“靠，我又不是不回去了。你急个屁啊。”“老大，白眼接了宗大买卖，四万多块啊。”李以明一惊，忙问是怎么回事。等陈启亮说明原因，李以明已叫了起来：“快把电脑给我寄过来，我也练。不然我会郁闷死的。”“放心吧，电脑刚寄过去。你想闲都不行啊，嘿嘿！”几个兄弟也凑热闹打屁一阵子，又忙着练号去了。李以明走进店里父亲已经讲好了价。两人把东西绑好，又买了几条烟，就匆匆忙忙往回赶。明天会跟忙的。起了个大早，弟弟已经开着车去接新娘了。李以明没事干，就帮着收拾桌子，椅子。亲戚陆陆续续来了，看着大红纸上不断增加的礼品，估计不会太亏吧。等车回来，亲朋好友也都入了座。上菜，上酒，端瓜子，喜糖，上茶水都是李以明的活，谁让他自告奋勇全接下的。一百多号人安排了两个院子，屋里也坐的满满的。看来亲戚朋友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李以明跑了一趟又一趟，累的要死。可看到弟弟高兴的样子，也就释然了。舅舅，姨父和姑父让他去喝酒。看看手里的活就全推了。因为常年在外，大部分人都不认识，没人说话。李以明就逼着自己两个院子跑。汽车声渐渐远去李以明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里骂道：“妈的，借你们钱的时候没见谁这么积极。来这吃倒是挺行的。”抓起桌子上剩菜就吃，他饿坏了。父母送人回来，也是一脸疲惫。热了热菜汤，一家人这才安安稳稳的吃了今天第一顿饭。白计能伸了伸脖子，好酸。四人已经奋战了一天了。看了看其他三人，今天的任务都差不多了。“我去买吃的，你们继续。今天晚上通宵。奶奶的，非给累死不可。”摇摇晃晃下楼去了。不一会，赵伟一把推开键盘：“老子练好了。靠，老大在家喝酒吃肉（其实是作苦力），我在这受苦受累，心里不平衡。”对着李以明的床就是一脚。陈启亮，张松彬陆续站起来。张松彬白了赵伟一眼：“靠，你还有劲踢床。”陈启亮一脸同意。赵伟苦笑一声：“苦中作乐啊。哎，你们说老大今天会不会忙死？”陈启亮半死不活的道：“你放心，就算你挂了，他也没事。他可是蟑螂命。”白计能提着四袋面食也上来了，兄弟四个老老实实的吃了起来。白计能吃完，打开电脑叫道：“吃饱了，开练。”其他三人则猛翻白眼“又一只蟑螂。”李以明终于等到了电脑，拉了根网线，就忙了起来。家里人知道这是他的工作。农村还没人见过这东西，尤其是小孩，围着电脑转个不停。他们总是对新奇的东西充满了好奇。自从电脑进家，人就没断过。李以明耐心的向大家讲着电脑的神奇。他把电脑里存的东西放给大家看，引的小孩子们一阵兴奋。父母则自豪的看着精神奕奕的儿子。弟弟抢到座位，玩起了赛车。人都走了后，李以明又给家里人放了几部电影。弟弟问道：“有多少电影啊？”李以明笑道：“够你看了，不够我还有。”他没敢说下载，家里人不懂。农村人习惯早睡，弟弟也因为新婚不久，都回屋睡去了。李以明倒了杯茶，点了根烟：“四个兔崽子肯定又通宵。”进入游戏，逐个发信息：“兔崽子们，老子来了，哈哈。”四人马上赵到了他，一顿猛砍。李以明的小人物无奈的爬在地上。“垃圾。”四人狂笑。“哇哈哈哈哈。”只气的李以明咬牙切齿。二，三点时母亲起来看见儿子屋里还开着灯，便轻轻的推开们进来。见李以明还没睡：“小明，这么晚了，还不睡。别累着了。”李以明见是母亲：“妈，您赶紧去睡啊。别冻着。我过会就睡。”母亲心疼的看着儿子，慢慢退了出来。李以明看着日历，春节又要到了。节日的氛围像凭空出现一样，落在每个人身上。家家户户贴对联，挂灯笼。小孩子们则高兴的满村蹿上蹿下。时不时还响起几声鞭炮。父亲和弟弟也去贴对联了，母亲和宋晓梅忙着包饺子。中午下起了小雪。闲着没事，李以明推门出来，冷风吹的他不由打个寒战。“比西安冷。”李以明想。踏在薄薄的雪上，李以明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跳来跳去。宋晓梅看见了向母亲道：“妈，哥是不是老是晚上不睡觉？”母亲一边擀着饺子皮一边说：“我也劝过他几次了，可他就是不听。早上就睡那么一会儿，迟早会累垮的。”宋晓梅道：“早知道哥的钱是这么挣的，说什么也能要哥的钱。这样没日没夜的，也太苦了。”母亲注视着院子里孩子般跳着的儿子，看着他单薄的身影，嗓子里堵堵的。村子里只有两条街，李以明家在村南，一出门就是一条河。因为干旱早就干了。河床现在被人种上了地。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雪越下越大，瑞雪兆丰年，看来明年庄稼又要有个好收成了。父亲和弟弟正在贴爷爷门口的对联，见他过来，父亲说道：“小明，去爷爷屋坐会去吧。你奶奶老说见不到你。”李以明应了一声。进屋看见爷爷正在烧水，奶奶躺在床上。奶奶全身瘫痪，那是在父亲得了癌症后去北京看病。奶奶就坐在村口等，年级大了，又刮着风，结果奶奶再也梅站起来过。李以明向爷爷说了声“爷爷。”便递上了一根烟。爷爷见是以明高兴的道：“是以明啊，正说你怎么还没来呢。”又问道：“喝水不喝？”李以明赶忙拦下爷爷说道：“我不渴，您坐着吧。咱们说会话。”爷爷刚坐下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站了起来：“差点忘了，你姑姑拿来的蛋糕，我去给你拿去。”李以明没拦下，只好让爷爷去了。家里没钱，买不起补品，只有在姑姑来看奶奶时才会给爷爷留点蛋糕，奶粉什么的。可他们二老又舍不得自己吃，全留给了家里的孩子们。李以明看了下表，快20：00了，还要去练会级，一会儿就有兄弟来要号了。告辞了爷爷，奶奶。刚走到外边，手机响了起来：“老哥，是我。你忙什么啊，我没事干，好无聊。”李以明笑了：“老妹啊，我也没事啊。你呢，怎么这么早打来，我还等着晚上拜年呢。”宋怜埋怨道：“我也没办法，一会电话就忙起来了。爸妈都占了，我没时间打了。”停了一下又道：“几个同学说正月十二在城里聚一聚，你来不来？”李以明想到自己的狼狈样还是决定不去了“我不去了，你去吧。我可没脸去见他们。”“哼，说什么呢。你不去，我也不去了。不如那天我们两个去玩吧。”李以明想了想道：“也好，到时我打电话给你。”“好，就这么说定了，拜拜。还有，新年快乐，嘻嘻，差点忘了说。”李以明也笑道：“你也是，拜拜。”李以明问了下陈启亮，他们才练了三个号，因为要上班所以练的慢了。他自己也只练了一个。家里忙着过节，他不能老是在电脑前坐着，帮帮这个，帮帮那个，练的也不快。今天晚上是大年夜。“大风，我今天通宵，你们几个来不来？”陈启亮道：“我们也准备通宵，不过我晚点。大头，白眼，伟子说好了，他们要去喝酒。我也只能去了。”李以明骂道：“靠，我在时说也没说去喝酒啊。不和你们这几个没良心的说了，我练号。”陈启亮毫不犹豫的说道：“老大，你垃圾。”便匆匆忙忙下线。李以明想起被他们群P的下场，心里阴阴的想道：“估计我的床已经被四个混蛋欺负的差不多了。不行，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呆呆的幻想着那四个人求饶的下场，嘴角流下的口水都没注意到。（李以明的母亲：不会真累出问题来了吧？）“哥，有你在家真好。只有这时候老妈才不会管我。”弟弟得意的说道。李以明则相当无奈，自己的弟弟极好喝酒。虽然酒量很大，但每次非要喝醉不可。全家人都很头痛。弟弟其实很体谅妈妈，家里没钱，忍不住想喝酒时，就偷偷去商店买五元一壶的劣质白酒。一壶白酒有四斤，味道还可以（这酒我喝过，农村商店都有卖。），算是物美价廉。李以明抽了口烟，惬意的吐着烟圈，感受着一家人在一起的温馨气氛。母亲在厨房喊着：“端饺子来吧。”李以明陪父母看了一阵子联欢晚会，又在弟弟的哀求下放了几部电影。现在已经是凌晨二，三点了。摇摇晕乎乎的头“还是喝多了。”叹了口气。刚进入游戏不久兄弟们就发来信息。白计能神秘的道：“老大，怎么现在才来。马上到这来，兄弟们都在等你呢。”张松彬和赵伟用私聊狂刷他的屏。李以明讨价还价道：“不去行不行？你们几个不会是又想公报私仇吧？”赵伟老实不客气道：“上次已经报了，这次不是。如果你不来我们可能会考虑再来一次。”其他三人则不断的发着“嘿嘿”两个字。李以明为今后安全着想不得不妥协。不过他也好奇，那四个白痴这么着急究竟有什么事。等他赶到那个地方时，李以明鼻子一酸。趁着酒劲，差点就哭起来。四个兄弟各站一角，中间是用金币摆成的几个大字：老大，新年快乐！看着整整齐齐摆着的“金币大字”。李以明知道兄弟们是费了好大的心思才弄的。白计能嘿嘿笑道：“老大，感动吧。”。李以明心里是这么想的没错，可嘴里却不这么说：“好多金币啊，是不是你们四个孝敬老大的？”他们几个人虽然都明白对方要表达什么口里却说不出来。陈启亮道：“靠，老大，你还真是有金币，没兄弟啊。鄙视你。”李以明马上想还口说：“你白痴啊，没钱怎么混老大哪？”屏幕上的四个人已经有行动了。李以明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人物又爬地上了。陈启亮乐道：“我没说错吧，老大那个白痴一定在打字骂我们。”其他三人纷纷道：“你法子果然够卑鄙，够阴险。”陈启亮受宠若惊的道：“谢谢，谢谢各位的夸奖。兄弟会继续努力的。”三人狂吐不止。赵伟拣金币到李以明身边时，见他身下压着几堆金币，对他说道：“老大，挪挪窝，你下面压着小弟的钱。”李以明感到浑身无力“这都是什么兄弟啊，估计自己掉几瓶药水，他们还不得狂呼：老大的血，喝老大的血啊。”第二天早上给霏霏打了个电话，说好正月初五去玩一天。（正月初五没人会走亲戚的）。便舒舒服服的睡大觉去了。正月初二开始就要开始串亲戚了。应该是挺开心的。不过，却也碰到两见不顺心的事。一个是在外祖父家，大舅舅说的话。一个是在爷爷家，大姑父说的话。这两家都开始看不起李以明家。尤其是自己兄弟两个，一个在家没工作，又爱喝酒。一个在外边又找不到工作。没有什么利益可占的情况下，自然不会给他们兄弟两个好脸色看。弟弟没少为这事生气，碍于是自己长辈，又不能说什么，只好借酒浇愁。幸亏外祖父和外祖母从小就疼他两个，有什么好东西总是留给他们两个。要不然，他们可能连这个门都不会进了。正月初五李以明骑自行车去城里和王霏霏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天。不过一天他没能抽烟，没把李以明给憋死。知道王霏霏考研很顺利，他也就把难受给忘了。正月十二，李以明又和一年没见面的妹妹宋怜见了面。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不过，他又一天没抽烟。宋怜同样不让他抽。第二天李以明高高兴兴的坐上了去西安的火车。―――――――――――――――――――――――――――――――――――――这次修改除了去掉括号外还把段落重新整理一下，我看了以前的发现好乱那，让人看起来不舒服还是改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