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比之下，绝对不亏！
毕竟···
大鹏王可是一尊仙王啊！
而且是仙王之中的强者。
以十二境修为，将之一击封禁，代价只是要‘虚弱’数年？
传出去都没人信！
“厉害。”
段苍穹惊叹：“天人之姿！”
“我果然没看错人。”
“你···”
“强过我当年。”
当初，自己以十五境巅峰修为逆伐仙王，被无数人所歌颂、称赞，不知多少人羡慕自己的天赋。
可实际上···
自己却是因那一战而沉沦，甚至寿元无多。
相比之下，十二境便能做到这一步的林凡，无疑比自己还要逆天许多。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更强过我现在。”
“段老谬赞了。”
林凡无奈苦笑：“我只不过是取巧罢了。”
“何况，今日若非是段老你拼死相护，给我创造机会，纵然我有逆天之姿，只怕也是必死无疑，揽月宗···也将沦为历史啊。”
“揽月宗也好、我也罢，又欠了前辈一个天大的人情。”
“还让前辈本就不多的寿元，只剩下夺命丹所能支撑的九千九百九十九年，此等恩情，如何能偿还？”
他长叹一声：“千错万错，都是我宗的错···”
段苍穹却是哈哈一笑：“同样的话，老夫不喜欢说第二遍、第三遍。”
“我本就寿元无多，也没那么矫情，只想在有限的生命中，活的更加精彩，看着自己这阵风，能将你们这些风筝吹的更高、更远而已。”
“万年、十万年，有何区别？”
“今日得见你这般逆天的封印之术，就是即刻身死，也无憾了。”
“何况，今日之事，岂能怪你？分明是那大鹏王不分青红皂白！”
林凡却是摇头：“段老您高尚！”
“在您看来，无怨无悔。”
“但在我们揽月宗在看来，这却是实打实的大恩情，若是这等恩情都可不放在心中、都不思回报···”
“那我等与那忘恩负义的畜生有什么分别？”
“你···”
段苍穹看向林凡，又瞧见揽月宗所有弟子都盯着自己，重重点头，目中满是真心实意，不由心头一暖，轻笑道：“好孩子。”
“你们都是好孩子。”
“在这弱肉强食的修行界，你们这般有情有义的好孩子，可不多了。”
“我等本就是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人，这，只不过是基础到不能再基础之事罢了。”萧灵儿连忙回应：“段老您才是，其实您并非我们揽月宗之人，面对这等危机，完全可以离去，没有任何人能说出半点不是来。”
“可您却···”
林凡心头一乐。
妙啊！
萧灵儿真不愧是自己疼爱的大徒弟。
这助攻···
简直完美！
他当即开口：“段老，此等大恩大德，我宗无以为报。”
“若您不嫌弃···”
“我们揽月宗，愿给您养老。”
“并尽一切努力，助您恢复。”
林凡神色真诚。
他是真心实意。
但同样的，也有一点点小心思。
段苍穹哑然失笑。
林凡的真心实意，他能感受到。
这点小心思吧···
他也清楚，但却并不在意。
自己如今，只不过剩下不足万年寿元而已。
而且···
今日之事，却也更坚定了自己所认为的‘揽月宗就是未来’的想法。
既如此，答应他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