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门规写下的时间,必然是在你入门之前,至少也是在今年大开山门招生之前。因为唯有今年,他们才是不看天赋,只看缘。”
“再则,应当也并非针对你我,也未必知晓我的存在,因为招生新规零零总总数十条,每一条都对应某个特定人群,虽然看似并无联系,但实则,都有自己的‘特殊之处’。”
“想来···”
说到这里,她顿了片刻,这才缓缓道:“定下这门规之人,应当是有自己的想法,并且笃定满足这些条件之人,都很不凡?”
说到这里,梁丹霞自己都觉得非常荒谬。
满足这些人条件的人怎么就不凡了?
可转念一想,她又懵了。
“而这些条件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十分凌乱,但实则,实则···”
“实则什么,老师?”萧灵儿眨巴着眼。
“实则,却好似有一定道理。”
梁丹霞缓缓说出这样几个字来。
若她是现代人,定然能找出一个极好的词语来描述-——不明觉厉。
可惜,她不是。
“毕竟,她们应当就是凭借这门规,从万余人中将你挑出来了,而且还如此不遗余力的培养,几乎可以说倾尽了一切。”
“这也就证明,这看似稀里糊涂、古里古怪的门规,应当很是不凡!”
萧灵儿一愣。
似乎···的确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