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头拽动。
骏马嘶鸣喷气,踏动前蹄,本能的畏惧。
“龙王?”
“是龙王!”
零星冒雨的马车尽皆停下,行人掀开斗笠,抬起雨伞。
静谧的建筑之间,血管一样的街道也被凝滞住了。
“妈的,这么会搞?”
画舫之上,贵族子弟、富商仓皇提裤,开窗淋雨,纯白的衣衫浸水透明,第一时间猜到何人如此张狂。
帝都之上,哪有人敢这么玩?
分明是大不敬!
只有一人。
只有今日。
只有此刻!
闹吧。
闹的越大越好!
轰隆隆!
满头黑发张扬蛇舞,腰间玉佩碰撞环鸣。
无数电光环绕闪烁,雷雨云层不过数百米到四五千米之间,望月楼高两千余米,本处于中间,苍龙再上升一段,直好似一头撞入浩浩雷池!
枝形闪电当空闪烁。
然而梁渠没有半分害怕,手臂一伸,雷电为金属画筒牵引,环绕而上,噼啪作响,电光一溜烟地流窜到龙尾之上。
龙尾甩动,枝形闪电坠落在水面上,像是蓝白的巨树从黑色的荒原生进了云层。
砰!
白烟炸出。
画舫上大嘘大骂。
嘘完骂完,又是深深的羡慕。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