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解事实浮冰带来的预期收益，已经不大了。
这一点，也已经在方源的气运上反映出来。
方源察运自己，只能查探一部分，但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察运自己具备很高的参考价值。
有关九转天机蛊的一切，都是方源的最大机密。天机混淆、盗天机都包括在内。
正因为有盗天机，方源开始着眼于仙窍内的那些凡人们。
他行事雷厉风行，明白这些凡人们的价值后，立即果断地开始对他们进行大力栽培。
汤琼这些人都是不了解真相的。
方源仙材库藏都很丰富，凡材反而有些欠缺。
至尊仙窍其实已经产出许多种的凡材，规模都很大，但是栽培凡人需要的凡材种类很多，至尊仙窍这边也得和宝黄天沟通，进行种种交易，满足这方面的需求。
政策开始落实，修行资源也不是问题，但方源还想做得更好。
他筹算了一下，发现自己掌握着不少手段，都有利于栽培这些凡人蛊师。
比如血颅蛊、骨肉团圆蛊、胆识蛊以及一转至六转的第二空窍蛊等等。
资质对于蛊师而言，非常重要。
方源当年就是用血颅蛊屠杀了亲族，得到了甲等资质。
甲等资质在他之后修行过程中，给他帮助很大。
同时，甲等资质成为蛊仙种子的几率，当然要远大于乙等、丙等资质。资质差的话，修行到三转、四转，就已经到达极限了，怎么能从五转突破六转呢？
“血颅蛊提升资质的效果，要比木本蛊、水源蛊、璞玉蛊、浑金蛊还要出色。或许我可以利用血颅蛊进行海量屠杀，然后利用人海复活，再利用血颅蛊反复屠杀……如此一来，就能刷出很多甲等资质的蛊师了。”
方源脑海中萦绕着颇为恐怖的修行计划。
他又想到骨肉团圆蛊。
这个蛊虫当年也在蛊师修行阶段，带给方源相当巨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