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此时凝神向黑楼兰看去。
黑楼兰带着面具，面貌已经大变。
她一身黑金铠甲武装，短发，星眸闪辉，英气勃发。霸意萦绕，气魄压人。
竟然和方源五百年前世，看到的中洲影像中的黑月仙子的形象，几乎一模一样。
“态度蛊影响的不是我的眼睛，而是我的心。我此时眼中看到的，还是黑楼兰戴着态度蛊。但心中感受到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样子。天底下绝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看来黑楼兰就是黑月仙子无疑！”
方源想通这点后，也终于明白了五百年前世的种种内幕。
前世的黑楼兰，成为了王庭之争的胜者，历史上的暴君，最后是被人刺杀死的。
但实际上，她并没有死。
她投靠了中洲的灵缘斋，成了灵缘斋当代仙子。而后回去北原，率领中洲蛊仙，破坏了八十八角真阳楼，毁灭了北原蛊仙界的精神支柱。
那么，黑楼兰怎么会和灵缘斋搭上线的呢？
方源立即想到了墨瑶意志。
黑楼兰争霸成功，进入了王庭福地，获得了墨瑶意志。结果在墨瑶意志的影响下，投靠了灵缘斋。
至于墨瑶意志的影响多大，方源就不清楚了。
心中一股直觉告诉他，这个猜测应当便是历史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