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便轻笑一声，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慌乱。
他轻轻地敲了敲桌子，不紧不慢地说道：“曾总，商场如战场，瞬息万变。今天的不足，或许明天就能弥补，甚至超越。您说，对吗？”
秦洛语气平和，却暗藏锋铓，让曾凡博心头一震。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年轻人，竟然如此沉得住气。
“秦总真是自信啊。”
曾凡博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不过自信过头，可就是自负了。”
“自负？”
秦洛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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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集团顶楼的会议室，气氛十分凝重。
这让他心中暗笑，看来这老狐狸也并非无懈可击。
“您不妨想想，无论电池技术如何发展，它终究只是一个储存能量的工具，它的体积，它的重量，它的寿命，都限制了新能源汽车的未来。”
秦洛神秘一笑，目光灼灼地盯着曾凡博。
“秦总，您真是料如神啊！”
秦洛笑了笑，没有接话。
秦洛挑了挑眉。
另一个身材略胖，腆着肚子的中年男子连忙附和。
这让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一种莫名的恼怒涌上心头。
“什么新型能源，还能提升数十倍效率？真以为咱们宁德时代是傻子吗？”
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是相信？是怀疑？还是期待？
“这意味着，未来的新能源汽车将拥有更长的续航里程，更快的充电速度，更低的成本，以及更环保的性能。”
……
“因为这项技术一直处于高度保密状态，只有少数人知道它的存在。”
曾凡博浸淫商场多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秦洛突然话锋一转，抛出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公司股票跌成这样，你让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脸往哪搁？”
“这小子摆明了就是想空手套白狼！先画个大饼，吊足咱们的胃口，然后再狮子大开口要投资。到时候，钱到手了，技术呢？影子都没有！”
说完，秦洛起身告辞，留下曾凡博等人在办公室里沉思。
曾凡博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那他们会答应合作吗？”
“改变世界？”
可偏偏秦洛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让他心里直打鼓。
曾凡博喃喃自语，眼中多了几分复杂。
秦洛不动声色地端起茶杯，遮住眼中的精光，心里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