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狼藉战场上,一个满脑袋焦黑的人脑袋探了出来。
查普曼先生很懵逼。
三天前,他用欺诈师的能力,勉强从白王的火焰里逃走。
这也多亏了白王没有刻意清理所有敌人的想法,当时只是随手发了一波龙息。
接下来他在战场上苟延残喘,几次想要靠近世界通道逃回去,都被意外打断。
就在刚才,他好不容易从最后一条还在负隅顽抗的应龙与其余风阳山成员的战场中逃出。
他剧烈咳嗽着,但也极力地仰起头,呆呆地看向那轮逐渐逼近的血阳。
尽管血阳还在另一个世界,但那庞大的身姿、血液般流动的焰流,都散发出近在咫尺的压迫感。
瞳孔急剧缩小又放大。
一瞬间,查普曼像是穿梭过一条时空隧道,看到了成万上亿的画面。
战争,武器,流下的血。
血海中,种种怪异的形体正在狂舞。
他无法理解。
他不能理解。
一抹深红渐渐爬上眼眶。
从战场上传出的“它想要过来!”、“那是敌人的终极武器!”、“绝对不能让它穿过世界!”呼喊,从耳边消融了。
取而代之的是咆哮、哀嚎、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