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乌云沉沉欲坠。
隔着垂落的雨幕,两头尾立鼠蓝色的眼眸彼此对视。
尤桓那重剑般的尾部,深深刺入尾立鼠的背部!
尾立鼠也不客气,前肢上下扇动,努力保持在空中的平衡,后爪向他的腹部挠去。
它的尾巴甩动,抓住了他的尾爪,试图把对手的爪子从自己背上拔出。
同时,它嘴里不断发出愤怒的嘶鸣声。
一波波质问近距离冲刷着尤桓的脑海。
为什么袭击同伴?
你的存在,违背了我们的目标!
它似乎还有些疑惑:
你借助我的体腔“孵化”,为何与我不同?
你为什么这么做?
面对它后爪的抓挠,尤桓不为所动。
爪子在他的甲壳上划出道道白痕,压根无法刺入他的血肉之中。
倒是它的尾爪力度与锋利度都相当厉害,在自己的尾巴上抓挠出一道道流血的伤口。
然而这也只是皮外伤,类比来说,最多是手指被美工刀割伤那种程度。
尾立鼠咧开嘴,试图去咬他的脖颈。
他微微低下头,用头顶坚硬的兽角率先撞上它的下颚,给了它一记上勾“拳”。
同时在意识中,对眼冒金星的尾立鼠道:
怪兽只是为先驱卖命的工具,最终的归宿只有死亡,永远得不到自由。
这种生活,这种目标,有什么值得的?
像我这样,自由自在,饿了还有工具咳,小弟直接帮我杀怪兽吃,多美好啊。